宁长久如跳刀山火海般越了进去,强忍着满腔羞耻,尴尬而僵硬地跳了起来。
赵襄儿与司命不忍直视,纷纷闭上了眼。
唯有陆嫁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嗯……总归是一个开端。
不过,因为他们没有认真读书的缘故,陆嫁嫁的剑心中,剑子一颗颗地消失着。
陆嫁嫁心痛之余,想着只要让他们和睦了,便可使剑心瞬间充盈,怎么都是值得的!
宁长久僵尸般跳完之后,又如僵尸般跳了出来。
陆嫁嫁问:“跳得开心吗?”
宁长久面如死灰道:“开心死了。”
陆嫁嫁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忍住抱他的欲望,道:“好了,小长久,你与司命扯皮筋,襄儿去跳。”
赵襄儿看着她手中的戒尺,咬着唇,低声道:“你们都把眼睛闭上!谁也不许看,尤其是你,宁长久!”
赵襄儿跳完之后,面红耳赤地出来。下一个是司命了。
三人同病相怜,谁也没有为难谁,一起闭眼。
跳完皮筋后,陆嫁嫁的剑子已掉了五颗。
下一个是丢手绢。
这个游戏,宁长久没有丝毫的参与感。整个过程里,就是赵襄儿与司命公报私仇,互相丢来丢去,你追我赶,宁长久的眼前,黑裙白裙不停掠过,如昼夜交替一万年,眼花缭乱之余,甚至有一种白骨成灰的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