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红着脸回想了下,没点头也没摇头。
但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是文溪叮嘱的,季渝都会顺从,哪怕alha天生的劣根性会在骨血里叫嚣着想看oga在身下迷离抽泣的模样,也并不舍得真的折腾他,连生殖腔都尽可能避免触碰到。
洗完澡抱着文溪出来的时候文溪也没像以前一样一沾床就昏睡过去,窝在季渝怀里躺了会儿知道alha其实没尽兴又过意不去地翻起身慢吞吞趴到他胸口,眼睛被水雾蒸得湿漉漉的,声音又轻又软:“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季渝又好笑又好气,手环在他的腰上护着他,“就是喜欢想太多,你什么时候能多考虑考虑你自己?”
文溪没吭声,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伸手捧住季渝的脸,软绵绵地低头在他唇上“啾”了一口:“爱你。”
这是一个不会勾起alha任何欲念、只会让alha满腔柔软爱意的亲吻。
文溪自己可能永远察觉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时时刻刻牵引着alha情绪的重要性。
“我也爱你。”季渝克制下自己胸腔里被文溪一个动作一个吻勾起的汹涌情绪,搂着他亲了亲。
两人歇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又相拥着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入睡。
文溪躺下没多久就感到小腹一阵抽痛,忍了忍不想吵醒季渝,屏息往旁边挪了挪,但没想到下一刻就被alha重新搂入了怀里,季渝清醒过来,起身开了小夜灯:“怎么了?”
“嘶……”文溪脸色发白,捂着腹部蜷起身子。
季渝不敢耽误,拿了外套给他披上就抱着人出门开车带他去医院。
被拦在了检查室外季渝才冷静了些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站在空旷的医院里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夜的凉意。
但他等了会儿就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一闭眼都是文溪额角渗汗、小脸惨白的模样,一颗心都揪得疼了,等护士开门叫他进去才蓦地站起身匆匆进房间。
“没什么大问题,不放心就去隔壁中药房抓点安胎的药吃了养养也行,”医生瞥了季渝一眼,低头在手里的单子上又龙飞凤舞写了些什么,才抬头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地叮嘱,“年轻人,克制着些,才一个来月就忍不住了?三个月内不要再同房,行了,带着你的oga回去吧,他挺怕你担心的。”
“医生,”季渝愣了下,缓过神来,“您说,我爱人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