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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这块布是谁写的小民不知,但小民知道,当年家父参加过北征。许多人没有回来,那里有一座京观。小民以为,可以偷偷的把京观毁了,再带一些回来。”

哈哈哈……

李渊放声大笑:“无知小儿,偷偷的?这话传到你二哥耳朵里,怕是他真的会亲手打你。也罢,你先由着性子去胡闹,不过八百人罢了。今天陪……父皇一醉。”

李渊的话柳木听的懂,而且柳木也不敢说,自己想干什么。毕竟自己年龄还小。

当然,年龄小的优势就在这里,可以装傻。

那京观是用大隋北征将士的尸骨堆成,那怕现在是大唐了,这也是中原之耻。所以李渊大笑,那是绝对不可能偷偷毁掉的,一定是用大军血流高句丽,然后大祭祀之后,才能将京观毁掉,以血前耻。

李渊不计较柳木孩童一般的想法,但却欣赏柳木这种情怀。

李渊醉了。

并不是因为酒好,李渊甚至没有心情去品尝酒的味道,他醉是因为心烦。

李渊这一醉,就几乎是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李渊从屋内出来,看到有许多仆役扛着刚杀的猪往大灶那里跑。

李渊并不知道时间,对彭海说道:“朕睡的很好,看天色,这会巳时了吧。”

“圣人,这会是酉时中。”

李渊笑了笑指着那些忙碌的人:“他们在作什么?”

“木小郎君这里是一日三餐制,老奴去查看过,这里的工匠每天至少要作五个时辰,有些人还作到六个时辰。所以三餐,分别是卯时中(早上六点)第一餐,然后午时中第二餐,第三餐是戌时(下午七点)。”

“甚好。”李渊随口说了声好,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然后又问道:“小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