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史蒂夫惊讶地看着班纳，他完全未料想到班纳竟然在为了他研究这个。

“史蒂夫，我知道，你将国旗穿在身上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你想穿上普通人的衣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的。我也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也并未期待过这种逆行的改变。”班纳笑着说道，“但是，史蒂夫，你看看巴恩斯和山姆。”

史蒂夫愣住了，他迟疑地转过头看向巴基和山姆。

“他们本来是你最好的朋友和战友，现在却变成了你的两个体贴入微的儿子。”班纳双手环胸挑眉说道。

这下轮到了大崽·巴基挑起了冷峻的眉毛。

“你这话说的有些荒谬了。”二崽·山姆立刻反驳道，“巴基被认作儿子的时间比较多。”

巴基将冷漠的眼神投向山姆：“……”你想反驳的是这个吗？

实际上，当山姆、巴恩斯和史蒂夫一起出门的时候，的确会被认为是亲属关系。但是很显然，是巴恩斯和史蒂夫更有父子相一些，甚至，他们还遇到过好些人在史蒂夫的面前，夸他有个孝顺的好儿子。每次到这种时候，无论是山姆还是巴恩斯都感觉很尬。但是史蒂夫也从来不辩驳，每次都面露慈祥和蔼地坦然接受了，这难免让山姆觉得这是队长故意在占他们的便宜。

“布鲁斯，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史蒂夫失笑道。

“我知道。”班纳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拥有了很多遗憾，有些遗憾是永远的，但有些遗憾是可以填补的。而且，我实在是太闲了，我总得为自己找点事情做。”

遗憾。

史蒂夫懂得班纳想要说的话。

当你选择了那条道路，你必然会放弃另一条道路。

他们每个人都懂得遗憾背后的沉重和痛苦。

是啊，即便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当他以老去的面孔面对山姆和巴恩斯的时候，心中又是何尝不感到遗憾。

特别是对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