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之微微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摇头:“我与广安驸马无冤无仇,今天可是第一次打交道呀。”
方文一副不太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他知道,可越是知道,便越晓得这件事之所以惹出来,全是因为广安驸马针对陈凯之。
若是无冤无仇,堂堂驸马爷,怎的无故要专门针对一个修撰。
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这驸马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刁难一个翰林,如此以势压人,对他的影响可是不小啊,这是完全不计后果的招数,即便能借无影剑之手杀了陈凯之,他广安驸马也难辞其咎,影响也是不小。
所以说,若说广安驸马和陈凯之无仇无怨,这就见了鬼了。
他心里有疑问,而对于陈凯之而言,又何尝没有疑问呢。
真的是日了狗了,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他什么都没做,第一次打交道的人也这样针对他,这是撞了什么狗屎运。
不过心里虽觉得奇怪,但陈凯之故作不经意的样子:“方镇抚,这广安驸马,乃是豫章人吧?”
“是。”方镇抚很干脆的点头。
其实陈凯之最担心的就是他摇头说不是。
对方是明镜司的人,能成为镇抚,京里这些王公贵族的底细,怕大抵都清楚一些,他若是摇头,就意味着他想敷衍自己。可现在他点头称是,倒是说明这个方文,似乎不想隐瞒自己什么。
陈凯之道:“我看他年纪才不过四旬,可听说,长公主已差不多要年过六旬了吧。”
方文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