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没料到自己的耳朵会敏感成这样,顿时不自觉地撇过头和周眠拉开距离,冷声道:“听讲座。”
周眠刚才的动作虽然确实带了点别样的意味,但许棠表现得太过淡定,他已经打算换个方式了,没想到许棠一撇头,直接将发红的耳垂展现在周眠眼前。
与语气中的冷漠完全不相符的表现,在看到许棠带着薄红的耳廓时,周眠霎时间觉得对方口中的“听讲座”三个字都蒙上一层羞涩。
他舌尖舔了下虎牙,尽力收起眼底的笑意,委屈地说:“学长都不给我投票,我在校草帖输得好惨啊。”
许棠保持沉默。
周眠这次没打算放过许棠,死皮赖脸地贴过去,倏地满怀惊喜猜测:“学长难道给我投票了?”
“……没有。”许棠实话实说。
“哦。”周眠立刻趴在桌上萎靡不振,哼哼唧唧。
许棠:“……”
周眠继续控诉:“唉,亏我还以为学长会帮帮我呢,没想到学长这么冷漠,我的小心脏啊,学长听见了吗?”
“什么?”
“哗啦啦。”周眠苦着一张娃娃脸,“我弱小的玻璃心破碎的声音。”
许棠:“……”
许棠推着眼镜,选择性耳聋。
还有半个多小时讲座才能结束,周眠准备更近一步地逗学长,许棠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微信弹出框的联系人显示了两个字——
——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