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哲道:“那也可以慢慢消化啊!”
商人们都非常鄙视元哲。
但是元家就这德行,大家也都习惯了。
韩艺坐下之后,目光一扫,道:“我说你们也真是的,人家观国公哪里对不住你们,要将观国公赶走。”
窦衡立刻道:“哎呦!韩小哥,这你得明鉴呀,我们哪里有这胆量。”
“可不是么,我们只是商人,巴结观国公都还来不及了。”
韩艺哼道:“你们屁大的事都去找观国公,人家能不走么。”
“那可真不是屁大的事,对于咱们而言可都是大事呀。”
“什么大事?”韩艺问道。
钱大方愣了愣,避重就轻道:“总之许多事,观国公拿不定主意,你又不在,我们心里就更加没谱了。别的就不说,如今这里连个官府都没有,很多事咱们都不知道该咋办,观国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计划,韩艺总不能说在这里,你们就是国王,韩艺没明说,杨思训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他也不愿动这脑筋,于是就让他们自己想,但别得事可以自己想,但官府做的事,这些商人哪里会自己想。
韩艺叹道:“未必你赚钱还得依靠官府?你来是赚钱的,想办法赚钱就可以了呀!”
“那咱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想干嘛?”
“呵呵……没想干嘛。”
“遇到你们这些人,我也真是无言以对。”韩艺搓了搓额头,叹道:“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都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