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瞬间傻了。
李勣、李弼纷纷偷笑起来。
程咬金尴尬的瞧了眼李勣,好生郁闷道:“无衣小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慕虚荣了,亏老夫以前还挺看好你的。”
萧无衣轻轻一哼,道:“我还以为卢国公这么问,就是认为我爱慕虚荣了。”
李勣着实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道:“说得真是妙!小无衣,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甚至于更胜一筹。”
因为萧无衣以前在长安是一号人物,而且又是萧瑀的孙女,李靖的干孙女,文武兼备,跟李勣、程咬金都打过交道。
韩艺笑了一声,道:“卢国公,你这么问,有没有考虑过你孙子的感受啊?”
程咬金哼道:“你小子别得意,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迟早有你受的,我孙子那叫做步步为营,韬光养晦。”
晕!他们倒是想不韬,问题是他们也要有本事锋芒毕露啊!韩艺呵呵道:“难怪卢国公你最近一直坐在家里,原来是在韬光养晦,步步为营,这一招真是高,连陛下都被卢国公瞒过去的,不过卢国公且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说者故意,听者有心啊!程咬金指着韩艺道:“你小子可别诬蔑老夫,不然的话,老夫饶不了你。”
李勣呵呵道:“老匹夫,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这小两口,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
程咬金瞪了这小夫妇二人,又朝着郑善行道:“还是善行乖,不愧是出自荥阳郑氏,不像某些田舍儿,连尊老爱幼的基本礼数都不懂。”
郑善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不已。
李勣抚须一笑,道:“韩艺,你来得正好,这木槌咋用啊?”
韩艺道:“司空,这叫做门球,是专门为老人设计的,我来给你们示范一遍。”
李勣当即就将木槌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