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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知错,臣等愿收回奏章。”

上百名官吏齐声喊道。

李治斜目一瞥,道:“朕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改过,可是你们不但没有改过,反而变本加厉,方才朕才刚坐下,你们跟疯狗一样弹劾韩艺,如今才知道了错了。晚了!”

言罢,他回到龙椅上,朗声道:“御史中丞。”

韦思谦道:“臣在。”

李治道:“朕看此事非同寻常,几个佃农而已,就让这些人如此疯狂和紧张,其中定是另有隐情,朕想是不是那些百姓都是被迫沦为佃农的,他们的田地又上哪去,还有这些人的土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给朕仔细查查,此次出征我军也是损失惨重,必须给予厚待,这忠烈之士不养,养着这么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国家焉能长久。”

那些大臣一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这——这皇帝想干什么?

而李义府、许敬宗眼中则是闪过一抹喜色,心里终于明白李治想干什么了。

“微臣遵命!”

韦思谦行礼道。

李治又道:“另外,新城县公不自爱,公然羞辱朝廷大员,降为新城县伯,削一千食邑,罚除一万石粮食,以示惩戒。宇文僧尼。”

“臣——臣在!”

宇文僧尼心在流血呀,其实他本来没有什么损失,是帮贵族阶级出头,结果倒好,损失这么惨重。

李治淡淡道:“你回去之后,好好闭门思过,到时上道奏章给朕,说说自己错在那里。”

“臣遵旨!”

宇文僧尼低头着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