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忍着恶心,顿时头有些重,她把酒推了回去,“刘总,我不能再喝了。”
“怕什么,醉了就在附近休息,还怕我吃了你?”
刘总说得毫不避讳,听着不会做什么,但是里面暗语很明显了,旁边几个男人跟着开黄腔,时欢还是把酒推了回去,还算客气的准备走人。
刘总自然不让她走,去摸她的手,又要抱她的腰,跟要发i情的狗一样,怎么都推不开,时欢摸着酒瓶子,准备着往他脑袋上砸。
这时,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来人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按理说是很温和的装扮,偏偏穿出了一身威严感。
包厢的人都站了起来,刘总也撑着手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棕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脑袋顶往下淌。
刘总一愣,刚说了个“唐”字,那人又捏着半瓶洋酒又往他脸上招呼,接着白的、红的、橙的,直到刘总把她名字完整说出来才肯作罢。
统共三个字,刘总像是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一样,银色的西装像是坏了的调色盘,他呐呐的看着唐意秋,发怒道,“唐意秋,你在我地盘上嚣张,想干嘛?”
唐意秋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纸团砸在他脸上,随即扶起时欢,道:“意思还不明显吗?”
这么多人看着,刘总也不能折了面子,他抹了一把脸,想把时欢拦下,时欢迷迷糊糊的,知道唐意秋是在帮她,抬手就把刘总推倒。
刘总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响起不来,他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在场都屏住呼吸,没一个人敢上前把他扶起来。
时欢狐假虎威地歪在唐意秋怀里,放肆地咧着唇笑,出包厢她还在笑个不停,唐意秋冷着脸,看向她,“你笑什么?”
“我笑那个刘总啊,他真恶心,谢谢你啊。”时欢扭着头道谢,刚侧了一下身就被捏住的手臂,然后被推到了墙壁上,她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唔……”
唐意秋咬住了她的嘴唇,时欢脑子不供电似的短路了片刻,没回应也没挣扎,而唐意秋一个人也能吻的很热切,牙齿咬着她的嘴唇,时欢吃痛,推开她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手指和脸发出一声巨响,眼前的人红了眼,时欢手指发麻,“你干什……”
吻再次席卷,任时欢怎么推,怎么打,怎么掐,这个吻就是不肯松开,唐意秋吻的激烈,俩人嘴里都是血腥味,最后折腾的时欢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唐意秋又把人搂起来押在怀里。
时欢腿软,嘴巴还痛,眼泪哗哗往下掉,一路被带到了旁边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