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宋状元一脸傲娇。“难!!”
眼珠子一转,“你先把修河的人撤回来,给老夫把城墙修上。”
这堂堂王都连个城墙都没有,让宋庠这个埃及节度使怎么可能睡的安稳?
“那怎么行!?”唐奕当然不能答应。“再有几个月就完工了,等完工之后吧。”
宋庠顿了顿,表情有些不自然,试探问道:“运河一通,涯州军就去罗马?”
“嗯!”
“那兔崽子……还活着?”
唐奕抬眼看着宋庠,作为父亲,他一直忍着。不论在大宋,还是来到埃及之后,从来没提过宋楷,现在终是忍不住了。
“他必须活着!!!”
“诶……”宋庠长叹一声。“当初就是不听话,非要出什么海!”
“老夫就知道,以他的性子早晚要出事!”
唐奕黯然,“我的错……”
“罢了!”宋庠一摆手,即使心里有怨言,也不是这个时候该说的。
况且,唐奕远征万里来救自己的儿子,这份情谊,宋庠还能说什么呢?
“说吧,你不以都护府的形式处置绿衣大食,到底意欲何为?”
这是唐奕特意在奏报之中要求的,不在埃及设立都护府,而是派遣节度使,这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