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第一次做,这一万匹太多了,两三千匹还是可能的。”这生意还长着呢,高宠自然不可能一起卖这么多,一是这大批的马不好搞不说,目标也太大了,所以小批多次是比较好的交易方式。再说了各种军事政治情境带来的变数太大了。
“也好,先三千匹吧。”多了,有那么多的粮食或钱吗?吴玠虽挂羊这川陕的名头,也就这汉中吧。可汉中去年成了焦土。
“大人可要的是什么马,可知道这马价值几何?”
“唐马、河套马,这马不都十八九贯一匹吗?”
“吴大人,那都是宣和年间的价格了,而且是中原的家马的价格,而这家马拉个犁,套个车可,但用来打仗可不行。现说现在这是战乱时期,这马可值钱了。”
“我这里有南蕃马、河套马、焉耆马”
“这焉耆马是从西域过来的好马,在下也不敢多要价,只是个成本,价八十石,也需要一点时间。南蕃马、河套马都是最好的唐马,有现货,价七十石。”
这是三岁的健马计算,而粮食当然按小麦打价。当时一贯钱约为二石粮食。
“好就三千匹河套马,在什么地方交割?”吴玠问。
“三千匹河套马要二十一万石粮食,就算二十万石好了,初次生意,这一万石就优惠了。”
交割定在了成州的泥阳,粮食到了交马。一个月内割完毕。
正事谈完,拿出二十万石粮食虽然有点痛苦。人家能给你也要谢天谢地了,再说这些都是正宗的好马。
“大人,在下正有事想大人行个方便。”
“哦,贤侄有什么事说。”
“在下这段时间想回铜陵,我有一批高家子弟和老宋人想借道,过汉中回家,不能可否?”
“有多少人马?”
“六千五。”
“六千五?”吴玠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