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似乎是,无论过程如何不同,事情总会奔着同一个结局而去。
那她……
还会死吗?
姜棠不知道。
“糖糖。”
就在这时,李蓉嫣的呼唤传来,姜棠扭头,瞧见她在不远处招手,姜棠这才从记忆种抽离,站起来朝她走去。
李蓉嫣抓着她的手惊讶,“怎么这么凉?你很冷吗?”
可明明都已经五月了,料春寒早过去了,但也可能是姜棠身子骨弱,李蓉嫣知道的,姜棠儿时淋过一场大雨,差点没救回来,这也致使上辈子后来,她助皇兄清查内宫,在御医院病例上瞧见,上书‘藏雪阁姜娘娘,身弱体寒,生难受孕’。
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好些,陈宴清又知不知道这件事。
姜棠说:“不冷的,就是刚才坐的风口,吹风了吧!”
李蓉嫣也希望如此,左右瞧了瞧,凑过来说:“这种宴席无聊无趣,我带你去凤翎宫躲个清闲。”
“这样不大好吧!”
“没事,有母后在,别人不敢说什么。”
就算沈贵妃执掌后宫,国母依然是皇后,只是皇后不愿计较罢了。
姜棠乖乖点头,其实有些茫然。
她觉着李蓉嫣今日似乎格外刻意,似乎带了什么任务,但这里人多也不是说悄悄话的地,姜棠就没有问。
待她和李蓉嫣走了后,李蓉嫣才不经意朝身后瞄了一眼。
只见藏雪阁上,月亮窗边,站着一个形单影只的人,目光灼灼看向这里,不久之后才消失不见,姜棠可能瞧不出,李蓉嫣却是习武之人,一眼就能分辨。
那便是她的父皇,宴会的召集者……
陈宴清的意思,皇帝一招不成,反生二招,招招躲避恐狗急跳墙,既然如此,不如便迎上去,看他有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