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在家好好反省。”
“你不能因为我想东西慢,就老这样,用自以为对婚姻好的方式,善作决断,你老这么强势的话,我怎么敢继续喜欢你。”
这里的每一个字都很普通,连在一起却敲打的他无处遁形,他认真看着每一个字眼,忽然想起今日姜棠对他说的话。
她问他,“那你有没有看我写给你纸条?”
“你要按着我写的做。”
那是姜棠再给他机会,验收他反思己过最终的成果。
然而他都做了什么,他把人压在假山上亲,手撕坏了她的裙子,姜棠说的没错,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呢?
陈宴清捏着这薄薄的一张纸,沉默静坐片刻,思绪乱作一团,有些无法呼吸。
甚至整颗心……空荡荡的。
他知道,他错了。
翌日,姜棠一醒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了。
粉竹在帮她穿衣服,嘴里念叨着,“姑娘眼睛肿了,待会奴婢拿鸡蛋给你敷敷。”
本来应该叫夫人的。
但是姜棠太生气了,昨天晚上听见一定要粉竹改,粉竹本来也和姜棠一样生气,毫无意外跟着改回了姑娘,姜棠很满意。
她们家里是铜镜,质地不如陈宴清给她找的,所以梳妆照出来的样子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如今听了粉竹这么说,登时觉得自己的盛世美颜受到了威胁,心里对陈宴清的怨愤又上了一个台阶,嘟着嘴说:“好呀,那我今日不出门了。”
难看,怎么出?
粉竹被她这话逗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