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垂眸一看,登时心砰砰起来,“我的腰带……你,你别解啊……”
姜棠被扣了手,他掌心有薄茧,挣扎了时候拉动她娇嫩的肌肤,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酥感。
这下姜棠是真慌了,直接点名道姓喊:“陈宴清——”
你不要太过分哦!明明昨晚才有过的。
姜棠磨磨蹭蹭不配合,陈宴清也不敢太过,借机轻揉她两把,姜棠那经得住他撩拨,没忍住就哼唧出声,眼睛冲红的剜他。
“行了,你起来就不闹。”
姜棠揉了揉失去桎梏的手腕,双腿夹着没了腰带的裙子,恶狠狠瞪他。
有本事不要耍流氓啊!
陈宴清揉着她头哄——
“别气。”气我也亲了。
怎么可能不气啊!扰她睡觉,逼她起身,最后差点又白日宣淫。
陈宴清低头深藏某种□□,稀松平常的亲亲她。
“你怎么逼人呐!”
陈宴清埋在她脖颈,“这就叫逼你了,我还什么都没做。”
姜棠伸手挠住他的头发抱怨:“你坏死了。”
“嗯。”坏死了。
陈宴清朝她一咬,惊的姜棠挺了腰扭动,“你别乱来,不是去沈家嘛,我去还不行嘛!”
这个时候她倒是怂乖,陈宴清这才起身,若无其事擦擦微润的薄唇。
“糖糖乖。”
可是糖糖想不乖。
但她最受不了他这样,声音带笑的叫糖糖,忍不住别了脸,指尖颤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