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被她吓坏了。
最终的最终,她微阖的眼尾泛出水汽,双足泛软悬在人腿边,水盈盈的眸子靠在他胸口,带着清纯外的几丝妩态。
那本夹杂了太大秘密的策论,也被男人无情的丢在桌边。
……上面滴了点点浊痕。
粉色的亵裤凌乱一团,叫人看一眼就羞。
陈宴清则面不改色擦过指尖微润,帮她绑好敞开的腰带,抱着人去小憩。
姜棠瞧着他衣冠楚楚,青色的外袍勾勒出有型的身躯,羞怯的同时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她仰望着他,小口小口换气。
陈宴清忽然低头,凝着他呼吸沉重。
“不够?”
姜棠眼眸染着雾气,“嗯?”
男人轻笑,“瞧你看我目不转睛,以为你……刚刚不够。”
他用气音贴着耳朵说的,听明白的姜棠还是一阵羞色,忍不住抓着他耳朵扯拉一番,撅着嘴别开视线,心里暗暗加了两个词——
斯文败类,人面兽心。
陈宴清却是心情松快。
在姜棠不知道的情况的,他力挽狂澜。
让她每每想到那张皱纸,记住的都是暧昧的荒唐。
她不能想起来,也不能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