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妻子不笨,却唯独在床榻之间,是个笨的。
怎么教,吻的都不上道。
陈宴清扶着她的腿问:“要做什么?”
姜棠胡乱扒着他的衣裳,坦然的宣誓,“我拆礼物!”
陈宴清由着她折腾,反正最后灭火是她。
“我是礼物吗?”
“嗯?”她拖着长音。
才沐浴过的小花苞,浑身被熏的暖呼呼香喷喷的,哪怕对他做着亵渎的事情,动作稚嫩的也像干净的小兽。
得空了凑过来笑答说:“你不是,我才是哦。”
我是礼物。
她觉得紫苏说的对,陈宴清挺疼她的。
远的不说,今晚顺着给买了数不清的礼物,那礼尚往来,自己也要多疼疼他,陈宴清喜欢什么别的她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就是……她喜欢她。
唔。
那就勉为其难当一回礼物吧!
终于他的小娇妻扒开了他一边衣裳,上手挨挨蹭蹭,然后啊呜一声啃上他的嘴唇,没什么技巧,还有些生疼。
换个人说不得以为她这是在报复呢!
陈宴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往后仰着脱离她魔爪。
姜棠不乐意的伸着手,扭着追过来。
“你干嘛呀!”
你不要你的小礼物了吗?
陈宴清制住她,暂时没有毁容的打算,捏着她的腰挪揄道:“你是礼物的话……拆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嗯?
这话,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