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一起来闹到现在,腹中早有空空,而且包着被子吃饭好暖和啊,这样起床的话她可以!
姜棠抹了抹泪,指着外面吩咐陈宴清——
“起驾,吃饭。”
两人愉悦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姜棠被安置在软榻上,吃着甜甜的糕点,看着陈宴清挑的话本子,肚子上还有紫苏和粉竹的爱,小日子别说多滋润了。
只是特殊时期精神不济,没一会儿便又睡过去了。
闭上眼睛的姜棠没了神色的灵动活泼,侧躺着看似乖巧,实则小脸发白可怜巴巴的。
梦里吃痛不懂隐匿,露在脸上就是皱眉抿唇,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是浑身有受不尽的冷和寒。陈宴清又给她加了一床厚厚的被褥,盯着看了片刻,这才出去。
待身边离了她,陈宴清又恢复了众人惯见的清冷端方模样。
陈宴清去了厢房,粉竹已在那里等待。
“夫人身子一直这样吗?”
粉竹点头,有些心疼道:“夫人和少爷本是双生,双生的孩子怀着就艰难,当初沈夫人又身处战场,条件也不大好,母胎当中夫人营养也争不过少爷,才出生就十分体弱……”
说体弱都是轻的。
那时姜延不在,沈骊歌身亡,一群糙汉子对着俩奶娃娃,什么也不懂,姜棠差点没咽气在头三天。
后来这些事被将军当着笑话说出来,姜知白听了也不是滋味。
他觉得自己欠姜棠一生。
粉竹说着见陈宴清没有拒绝,才继续道:“后来五岁那年又淋雨一夜,寒气入体,直到十六岁那年才来的月事。”
这也是为什么,将军府门楣高,求亲的寒门学子也有,姜棠迟迟没有说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