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毫不眷恋人间的晚风中,姜知白懵了。
“哎,姜棠我跟你说,你今年十八,不是八岁。”
“嗯。”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没用。”
“嗯。”
“那你还不起来。”
“……我不。”
“你故意的。”
姜棠面色淡定而执拗,就是故意的。
姜知白气的发抖,“你这、谁惯的你,这般无赖。”
姜棠静静的看着他。
姜知白了然,好吧的确这惯里面有他的份。
他无奈,“你起来,地上凉。”
姜棠不为所动,甚至锁住自己的双手宣言道:“我不管,你不是说我黏人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
姜知白眉心跳了跳,别看这种说法比较耍无赖,但他知道姜棠不是说笑。
姜棠很拗,她真敢这么干。
于是姜知白深吸一口气,抬眸瞧见单手扶额走出来的男人时,头一回对来人露出善意的微笑。
“你不起啊,没关系,阿兄乐意代劳!”
姜知白不怀好意的一笑。
紧接着,扒开姜棠,往后一推。
在陈宴清尚来不及准备的时候,他已惯性的把人揽住,神情有后怕中滋生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