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氏瞧见了淡淡笑笑,孟舒则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唯独姜知白开了一坛酒,以各种理由灌陈宴清。
以前妹妹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现在忽然变了,姜知白心里很不爽。
等饭菜结束了,两人都还在喝。
后来姜棠没办法,找了丫鬟把姜知白骗出来。
姜知白有三分醉,被她气的直呲牙,趁着手快揪揪妹妹的头上的小揪揪,“姜糖糖啊姜糖糖,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姜棠心虚,“我哪儿没出息?”
姜知白呵的一声,“心疼他,黏他呗。”
姜棠一愣,想反驳又实在是事实。
本来她可以不和姜知白计较的,但他揪起来没完没了,姜棠急于逃脱魔爪,又想起出嫁那日的事。
于是反问一句,“阿兄有出息,阿兄有出息能被人强咬了脖子。”
被这么不经意一问,姜知白醉意都醒了。
他眼睛动了动,“你胡说什么呢?”
正如姜知白了解她,姜棠也一样了解姜知白,瞧出他的紧张姜棠也好奇起来。
着实是从小到大,她头一回在姜知白脸上看到了类似惊慌的表情。
而且……是对一个女子。
于是她拽住躲闪的姜知白,目光锁着他的眼睛,“才没胡说,我都瞧见牙印了,是个姑娘,而且阿兄你脸红了。”
人的可爱在于,语言容易骗人,但眼睛很难撒谎,尤其是对着亲近的人。
姜棠脑子转了转,她想事情慢,这个时候姜知白很容易逃脱,可因为他们后面的台阶,姜知白怕他甩手傻妹妹掉下去,所以明知会被拷问也没敢甩手。
终于,姜棠想到几个最紧要的问题——
“那姑娘叫什么?”
“无可奉告。”姜知白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