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轻抬久了姜棠也难受,最终她鼓了鼓脸颊,尝试着推他。
“你干嘛呀?”
男人纹丝不动,“我看看伤口?”
“这样啊!”
你早说嘛。
姜棠收了手,主动侧脸给他看。
其实就是一个小伤口,擦了药过两天就好了,根本都不用担心留疤的问题。
陈宴清看了两眼,目光不知觉错过她的脸颊,落在下面的领口。
宽松的里衣被他紧搂而下垂,被带出的胸脯挺翘,腰也细细的。
人可能就是这样吧。
待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安静的氛围就会思绪飘飞,陈宴清轻按着她的约素,迫使姜棠靠他更近。
作为丈夫他照顾姜棠病未痊愈,可作为男人他真的想……
是很想,来一场。
“你看好了吗?”姜棠仰的累。
“嗯。”
“那你松手吧,我都困了。”
“好。”
她说一句陈宴清回一句,关键半晌也不见松手。
反而掐着她的手越发用力,腰都被掐的特别疼。
外面应是刮了风,从缝隙溜入吹的蜡烛晃动不止,烛光由明转暗,姜棠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
那声音似疼非疼,绵软缠绵。
似是江南三月的烟雨,落在平湖泛起涟漪,朦胧中又透着无限遐思。
紧接着粉竹听见夫人的笑声,断断续续扰人心扉,待反应过来呆了好半晌,一边犹豫着敲门,一边又顾及着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