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才掐着她腰,低头碰碰她唇边笑意。
初时姜棠抗拒推他,“……不要,痒。”
陈宴清扣着她,继续轻吻,动作温和中是不容拒绝的力道,用气音问:“哪里痒?”
她吱吱笑着,双足在红裙下挣扎晃动。
哪里痒?说不上来。
如果真要说,那就是……
“心、心痒。”她红着脸躲。
陈宴清稍顿,烛光自他身后照入,男人的眉骨被光舍弃下一片阴影,低垂眉眼那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有男人轻勾的眼尾,昭示着这一刻的好心情。
继而轻哼一声,愉悦启开她的唇。
动作不算粗鲁,甚至放任她的手来抓挠,就这样姜棠也毫无反击之力。
姜棠本是坐在床边躺下去睡的,腿一半垂在外沿,膝盖被他的抵着,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坚硬。
这种感觉和夹抱枕不同,让姜棠抗拒中又控制不住的想用力。
这时候姜棠有些后悔被抱起来了,因为后背空悬毫无支撑,只能如浮萍一样依附于他。
床尾飘着的帷幔摇摆不定,流苏划过少女的伤足。
房里的烛光经风而晃,亮度弱而又亮,影影绰绰照在男女身上。
直到结束这个深吻,姜棠面上已是红云密布,胸脯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
“方才不高兴?”
陈宴清正好趁此时问,因为迷糊的时候都是实话。
姜棠果真不过脑子,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