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虽不惧宫中使乱,但到底觉得麻烦,为防新房有人生乱,索性让姜棠书房歇息,留下陈风等人保护,他再返回正厅待客。
如无意外,今晚会有许多人给他敬酒。
陈宴清很有先见之明,提前给自己塞了解酒药,不料手刚放下正巧撞上姜知白。
姜知白狐疑的看向陈宴清……身体的某处。
“你,吃的什么?”
不怪姜知白多虑,哪个新郎官新婚之夜,躲着众人给自己塞药?
陈宴清:“……”
陈宴清放下手,“解酒药。”
为防这人脑补,陈宴清多说了一句:“陛下已醒,我树敌也不少,如无意外,今日敬我酒的会很多。”
“哦!这样啊!”姜知白松了口气,吓他一跳,“那你去吧!去吧!”
姜知白今日一会高兴,一会惆怅,总之当着阿兄操尽阿爹的心,方才一时没留意,喝的有些上头,他就出来透透气。
陈宴清也没再理他,转身进了热闹之处。
姜知白看着那些官员对他一拥而上,许多竟然提着酒壶来敬酒,明明平时看别人那么不顺,怎么今日就这么热情?
要热情怎么就敬陈宴清热情?
陈宴清两个挡酒的堂弟是死了吗?
这不是欺负他家里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