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看见她的动作,忍不住深凝了眉目。
他不会哄人,这可比断案难的多,犯人耍横他能来硬的,姜棠不行,硬一次就成现在这样了。刚遇见时她有多乖巧,耍起脾气来就有多难哄。
所以啊!
男人的自觉都是训练出来的。
姜棠就闹这么一次,陈宴清就知道夫人和犯人是不同的。
姜棠翻过去片刻,又忽然转过来。
陈宴清眸色微不可察的一动,他以为姜棠心软了,谁知道瞧见姜棠伸了手,细嫩的手指头一番动作,又解开已挂好的暖玉。
塞给他,满脸的不高兴。
“还你,我现在还不要。”气都要气死了。
姜棠说完,又翻过身蒙住了脑袋。
陈宴清捏着绳子,揉了揉额际,不免有些头疼。
他说:“我们得聊聊。”
姜棠也知道他们得聊聊,只是她已经很困了,而且没精神,这个时候聊铁定被他绕进去,就没说话。
陈宴清则等着她,以为姜棠沉默是拒绝。
他直接把手伸到被子里,勾着膝弯把人抱起来,对她的声音依旧温和,动作却不容拒绝。
“听话,不能这样下去了。”闹的他头疼。
但后面这句陈宴清没说,怕她炸,他把人放在前面。
姜棠被披着被子,不情不愿坐着,探出脚愤愤的踩他腿,“你烦死了!烦死了!”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陈宴清看她能坐住,还能踩人,只抓着她的脚塞回被子里。
男人横她,“别胡闹,要踩你往上面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