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他脏。
那像他这样脏的人,是不是就该拥有这样的皎月?
这样想着嘴被咬了一口!!
陈宴清低头,却是姜棠有样学样,正对他毫无章法的嘶咬啃食。
如此美人若是别人,怕只会怜惜觉的占了便宜,可惜陈宴清不是别人。他破了唇就睚眦必报,姜棠咬他一下,陈宴清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回她十下。
夜色微沉,外面雨仍未停,凌乱的喘息被淹没在风中。
待报复结束陈宴清再看,却见怀里的人唇上艳色一抹。
……他的血,染脏了她。
素来沉隽的男人眸色一深,环着她的手便一紧。
深夜,晋王府。
偏离中心的北院后门。
陈风掀开车帘,待瞧见里面的景象,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
不是他诧异,着实是陈宴清活了二十七年,孑然一身,就连太子都说:“宴清此人,寡欲而无趣,孤恐他一生不染情爱。”
可谁告诉他,这个怀里抱着姑娘的男人是谁?
不仅如此,陈宴清衣裳裹在人姑娘身上,一边把人抱着出来,一边毫不客气把人脑袋摁怀里,最后捡起散落的绣鞋拎在手上,全程面不改色。
陈风已经不敢细想,怎么出个宫的功夫,人姑娘就到了裹衣服掉绣鞋的地步。
他清风朗月的大人啊,究竟在马车做了什么?陈风被雷的外酥里嫩,也可以说是瞋目结舌。
出来的陈宴清瞥他一眼,“伞。”
“啊伞,对,伞。”陈风赶忙把伞撑开。
陈宴清却盯着他,弯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