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一直这么做。不过分与人交好,也不会得罪人。
禾清很不一样,他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人。那么不顾后果,有仇当场报,有怨当场撒,如此洒脱。
说实在的,他其实是有点羡慕的,羡慕她这样自由自在,不需要被任何事情束缚住,只用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打住,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帮你,他们惹到我了,我收拾他们,就这么简单。”禾清抬了抬手,看向郁至的眼神满是冷漠。
郁至失笑,既不是故意迷惑人的邪笑,也不是虚假的伪君子笑。而是从心底发出来的,真心实意的微笑。
“哟,被人欺负了,这可是程子濯的专场哎,你是他兄弟还这么受气?”似是想到了什么,禾清挑了挑眉,眼神狭促的打量着郁至。
提到程子濯,郁至的笑容淡了下去,但很快他又扬起轻松的笑:“程子濯靠不住,这不是有你吗。”
“少来。”禾清嫌弃的扫了他一眼。
“你觉得我真的是程子濯兄弟吗?”郁至敛了笑容,淡淡道。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罢了,上次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还是在我们几个面前丢的。他自然对我们不满,冯丘和段金岩都没有来,就是怕惹他嫌。至于我,呵,还是那句话,各取所需。”
郁至说的这番话倒是挺真心实意的,可就是因为真实,才更让禾清感到疑惑。
郁至这厮,不是伪君子,虚伪小人吗?什么时候这么实诚了,她问他还真答。
“啧啧,不像你呀,你不是最能装的吗?”
郁·伪君子·虚伪小人·至:???
郁至确实很会装,他只是觉得在禾清面前,就没有伪装那个必要了。虽然接触不深,但他也知道禾清的性格对这些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行了行了,我走了。”没了瞌睡,禾清也懒得在这儿耗了,还不如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