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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冯丘哪儿还敢求情,只好拼命的灌酒。

笑话,让禾清喂,他只会死得更惨。

没看见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晕厥着的程子濯吗,没看见他冯丘俊脸上惨不忍睹的淤青吗?他到现在浑身都酸痛不已。

禾清是个骄矜的大小姐,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除了那张脸别无他处的花瓶?!

到底是谁他妈造的谣!让他知道的话,看他不把那个人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郁至叹了口气,禾清的战斗力他可清楚得很,可怜了这几人把煞神当做了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虽然说是可怜,但从郁至上扬的嘴角来看,他可没有一点儿担忧同伴的思想。

禾清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笑的一脸“猥琐”的郁至,一本正经嘱咐叶软:“离那个男的远点,他看着脑子有点不正常。”

叶软:“好哒。”

郁至:???

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他坏话,当他是不存在?

虽然禾清很想亲自喂这几人酒喝,但是她也没这个时间去等了。这时候的叶软乖是乖,但也怕她烧坏了脑袋。留下保镖在这儿看着,禾清便带着叶软离开了。

当段金岩第五次去厕所吐完回来,看见那个煞星不在了,差点喜极而泣。

段金岩:解脱了!

保镖:“禾小姐说了,你们必须喝完才能离开,我会在这儿一直看着,否则她会亲自找上门来喂酒喝。”

段金岩: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