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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还未成行,原因非常简单 现在有了船、有了货物,但却没有船长与船员,这些人现在都在招募,只待船长、船长招募齐备了,自己就会带着他们前往湖北,追随太平军的脚步,同他们进行“贸易”。

而所谓的“香港”,不过只是一个掩饰罢了,一出黄埔江,他们就会直接顺长江逆流而上,他已经向不少人打听过,尽管现在长江沿岸城市并未通商,但是多年来总有外国商船逆流而上,以寻求合适的商机。

徐灵芸的心情顿时变得矛盾复杂起来,她不想丈夫离开,可在另一方面,她却知道,对于他来说,最终,他总需要成就自己的事业,而且,这次他好不容易讨回公公在世时的债,自然要千方百计的把那些货变成现银。

“宜锋,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看看徐灵芸,看着她目中的担心,朱宜锋他把口气略放和平些,带着笑意地说道:

“不过就是生意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可,自古行船,总是……我怕,我……”

生怕说出不吉利的话,徐灵芸还是没能说出自己的担心。行船总有风险,尤其是海上。

“灵芸……”

看着妻子那副忧心不已的模样,朱宜锋本欲出言相劝,但瞧着其那娇艳的脸庞,心下却是一阵火热,双手却是忍不住环住了她的腰身。

“啊……现在正是白天,万一……”

不待徐灵芸说完,朱宜锋便一把抱起她,朝着床着走去时,瞧着她那满面通红的模样,心底的欲念更是越发强烈了,那里还顾得什么白日。既便是光天化日,又该如何?

……良久后,朱宜锋靠在床头,怀里的徐灵芸软绵绵的好像骨头都没有,她一面喘息一面紧紧贴着朱宜锋,脸脖上滑漉漉的一片细汗,不知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香汗,感觉最滑腻的还是腹部,滴滴香汗渗于腹间,甚是滑腻。

朱宜锋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雪白的后背,手指沿着她背心感受着那内弧的流线,感受着他那细腻的肌肤,掠过后腰的线条便开始攀升,心里甚至涌出一阵想要沉迷这温柔乡中的感觉,似乎在这个时候,他隐隐理解为什么古代有“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典故,试问这般美色之中,又有几人不愿沉浸其中。

闭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的徐灵芸只是躺于他的怀中,舒舒服服地仍他抚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就像是猫儿一般依赖着主人的怀抱与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