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川流时有着童磨的记忆,说不定就要栽在这一招手里。
他知道,那是猗窝座最强的一招,在血战重伤时曾对童磨使用过,差一点点就反败为胜,可惜终究是差了点。
川流时对此记忆犹新,时刻防备着。
心思被看破后,猗窝座眼神一凝,果然加强了力度。
攻击频率又上升了一些,他刚才竟然还留手了,目的是为了麻痹川流时,让川流时以为自己能在防御中成功使出血鬼术,再杀他个措不及防,没想到被看破了。
有些遗憾,但是没多纠结,猗窝座的战斗思路瞬间改变,试图用更急骤的攻击逼川流时无法出手,同时,脚下收缩凝聚的十二角血花阵也没停止。
这时候,川流时都快被打散架了。
而观战的几位柱,此刻握刀的手掌满是青筋狰狞,死死的用着力,随时都能爆发出最强最快的斩击。
不过就在又两三秒后,川流时满是血污的脸上,双目骤然一亮。
浑身斗气的气质突然转变,变得空洞幽深。
猗窝座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暗自警惕着。
血鬼术&iddot;鬼之屋!
顿时,以川流时为中心,周围空间如水面溅起涟漪,在这涟漪中,庞大的府邸迅速由虚转实,轰然坐落,斜斜地扎根于土地上。
两层的庞大府邸,窗口闪着昏黄的光,怎么看都不正常。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观战的几人不知所措,因为这种召唤出一栋府邸将人吞噬的血鬼术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他们知道川流时手段繁杂,再结合刚才的表现,这肯定是他弄出来的大动静,因此并没有太多担心。
而在鬼之屋内,川流时和猗窝座共同来到了一处简单的形似正方体的隔间中。
猗窝座脸色有点震惊,差点以为自己被鬼舞辻无惨用无限城给召走了。
因为一个心神恍惚间,周遭环境发生完全的改变,猗窝座只见过无限城这一种血鬼术。
有点不妙。。。。。
猗窝座深吸了一口气,没空观察周遭环境,继续调动着身体发出强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