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票员小声嘀咕着的话,被两人收入耳中。
看来,也有其他的鬼杀队队员通过这里前往了长野。
越过检票口,两人进到了类似月台的等车地方,,因为是夜间,选择这时候出门的人都是迫不得已赶时间,此刻的人不多,显得有些冷清。
除了川流时和蝴蝶忍,这个站点一共也就不超过十个人。
等车自古以来都是无聊的,蝴蝶忍跟川流时此刻在互相说着往事,说到以前的黑历史,另一人人忍不住揶揄一笑,引来旁人侧目,满眼看着小情侣说笑的的笑意。
他们说实在的,对地方的了解大部分限于如今的经历性格,对于过往,都很少主动提起。
这一次,是蝴蝶忍先说的。
“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以前的性格脾气可是十分暴躁呢。”
“熟悉我的人,见到我都是绕着走的,很少来招惹我。”
“姐姐死后,她说女孩子要温柔,要喜欢笑,才能活的开心,所以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姐姐是很温柔的人,对谁都很好,从没有见过她发脾气,我很想变成她,却做不到,”
蝴蝶忍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有笑意有回忆,更多的是令人心疼的寂寥悲伤。
川流时温声道:“做不到是好事,你是你,与你姐姐截然不同,不要总想着改变自己,变成其他的模样,你姐姐也会心疼的吧。”
现在的蝴蝶忍,是个表面温柔内在有些腹黑的人,说是想变成她姐姐的样子,实际上相差甚远,说话间,川流时不免有些心疼。
蝴蝶忍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包袱,一根刺,始终没有拔出。
原本,这根刺是童磨,童磨死后,这根刺变成了鬼舞辻无惨,毕竟一切都是起源于他。
只有等鬼舞辻无惨身死,蝴蝶忍才能真正的卸下心中的包袱,过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人生吧。
大约十五分钟,地面微微颤抖,并伴随着由远而近的呜呜呜火车鸣笛声。
川流时顺着铁轨眺望,能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庞大粗狂身影,机械车轮轰隆隆的转动咆哮,喷吐着滚滚蒸汽黑烟,速度逐渐减慢,却依旧给人一种势不可挡的澎湃气势,朝着他们行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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