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死川实弥离开后,大部分的柱们默默地离开。
炼狱杏寿郎哈哈一笑,在川流时地肩膀上重重一拍,用力之大拍的川流时差点一个趔趄。
“哈哈,干的漂亮。”
“风柱那家伙,我们都不知他为何对主公不满,有问题憋着不说那怪不得别人,只是不知道经历了今天,明日的柱合会议会不会爆发。”
“即使不知道缘由,我也相信主公大人会给他一个答复。”
“这次你进退有度,也没有穷追不舍,其他的柱虽然没说话,但对你的印象想必也不会差。”
“我走了,明日再见。”
炼狱杏寿郎夸的川流时眉宇一跳一跳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时,鳞泷左近次看了眼不死川实弥的背影,那白色羽织上的“杀”字格外刺眼。
其每一步,似乎都想用尽全力,踏碎
叹了口气,鳞泷左近次道:“川流时,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要追究这件事了。”
“某一日,他可能会想开吧。”
川流时点点头,理解道:“我明白,只是今天差点伤到祢豆子,不过祢豆子也没受伤,我的气也消了,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不会再追究。”
不死川实弥对鬼的态度,川流时理解,其眼中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焰,川流时认得。
就如同刚刚变成鬼的川流时,满心地复仇之焰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而鬼死亡后的记忆,对川流时也意味着救赎,令他明白哪怕是鬼也有着同样可悲的过去,而这一切都是鬼舞辻一手导致,对其他的鬼再恨也是无用。
其他的鬼杀了再多也无法填补内心空洞,只有斩杀了鬼舞辻,才能令川流时感到满足。
鳞泷左近次道:“那就好,换个房间吧,我刚才让隐部的人来收拾这里了。”
“义勇,走吧。”
富冈义勇与鳞泷左近次同时离开,而这里只剩下了川流时与抱着祢豆子的蝴蝶忍。
蝴蝶忍感觉怀中有所异动,于是低头一看,然后脸色惊喜道:“川流时,你妹妹好像要醒了。”
川流时连忙过去,他祢豆子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然后闭起的双目缓缓睁开。
“唔……”
祢豆子伸出白嫩小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然后脸色疑惑的看了看蝴蝶忍,又转动小脑袋似乎在找什么人。
在看到川流时之时,祢豆子水灵灵地大眼睛一亮,然后伸出手臂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