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个肯收容身为鬼的祢豆子的老人,川流时有些犹豫:“我再考虑一下吧。”
而鳞泷左近次没有强逼,他洞若观火,也能明白川流时的顾虑。
川流时,炭治郎,和自己一样都有着辨析人们情感的嗅觉。
他肯定能嗅到我的信任与肯定,但是,他信任自己,不代表会信任鬼杀队的人……
而鬼杀队的各位,又会怎样看待灶门一家?
让他前往鬼杀队,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
说到这,川流时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那炭治郎跟祢豆子他们的消息呢?您有没有传递给鬼杀队?”
鳞泷左近次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说过。”
一般的事情,他也不想去向主公说明。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说服川流时跟他前往鬼杀队。
有了这个当事人的说法,主公大人就能更好的判断局势,因而做出更加合适准确的判断。
若是能尽快击杀鬼舞辻,主公大人的身体,应该能多撑许久吧。
产屋敷一族,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身体顿了顿,鳞泷左近次道:“川流时,你猜我为何要戴这面具?”
这声音有种莫名的感觉。
川流时犹豫了下,说道:“因为您太丑了?不愿意以面目示人?”
鳞泷左近次默默地走到刀架旁,一只手搭到了刀柄上,然后用危险的声音道:“你这孩子小嘴真甜,真是抹了蜜一样啊,要不要跟我去外面切磋一下?”
川流时赶忙摆了摆手:“消消气消消气,我就跟您开个玩笑。”
鳞泷左近次声音一直比较严肃,而且带着凶恶面具不苟言笑,着实有很强的压迫感。
鳞泷左近次放下日轮刀,就依靠在刀架旁边,对川流时缓缓道:“其实你说的也差不多,的确是因为面容问题。”
川流时惊讶道:“真的是因为太丑了?”
“錚!”
寒光一闪,日轮刀瞬间出鞘,鳞泷左近次道:“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川流时哈哈一笑:“是是是,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