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狗鼻子能分辩出两百万种气味,陆小鱼之前还没什么概念,可现在却真不得不赞叹。果然狗鼻子是真的与众不同。
话说,祝融是不是也有狗鼻子?以前只闻一下就知道她做的好不好吃…
“我都知道哦!”楼上淡淡的声音传来,让陆小鱼打了个机灵。
果然,不能乱想,别的都还罢了,可只要一说祝融坏话,哪怕只是在心里想,他都立刻就能知道。
对了,祝融刚才还说什么来着?啊啊啊,上新!天老爷耶,这么说明天就要卖鳝鱼包子了是吧?
“祝老板,鳝鱼呢?”陆小鱼急吼吼地喊人
,才喊完就听到“喇拉”一声,转过身去,才发觉之前贴墙放着的水族箱里多了好几条黄鳝,这会正扑腾得欢,生猛异常,看水面上还漂着稻花的花瓣,想也知道这是上回他们在稻田里钓的。
还真是抠门!出材料就是这么个出法…
叹口气,陆小鱼摇摇头,深觉自己这五五分帐太亏,可亏又能怎样,只能认了。
虽说是上新,可陆小鱼这段时间已经做惯了,倒没有手忙脚乱。
第二天也没比往常起得更常,手脚麻利地和面,两种不同的面团,一份是面条的面,一份是包子的面,那头砂锅里焖上牛肉,这头开始料理鳝鱼馅…
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没有浪费半点时间。
今天轮到善小咪当班,这少年的笑最是灿烂,每次笑都让人如沐春风,哪怕是颓丧如巩利,都会不觉微笑。
“巩哥,今天有上新哦!”
“上新?什么面啊?”巩利眼都没抬。这些
天他一直就没缓过来,总是没精打采的样儿。
善小咪笑笑:“你自己看菜单啊,不是面呢!”
巩利转头看菜单,不禁“咦”了声:“是包子啊!鳝鱼包子?鳝鱼倒是常吃,做成包子倒没吃过,来一份。”
点单点得痛快,巩利倒是对包子后头写着的九十九元没什么抵触。
坐在吧台前,巩利欲言又止,善小咪知道他是想问苏珊,笑了笑却没有透露。
巩利也没有问出口,虽然每次他都想问出口的,可问出口又能怎么样?情伤这种事,只能靠时间来医治。
不一会儿,包子端上来。
巩利看着那翠绿的小笼,先觉得心情好了。
“这笼屉不错,都能闻到那股竹子的清香了。”再看,配着包子的还有碗汤,微黄的汤,有淡淡的油花,点缀着葱花香菜,下面还沉着两粒朱红的枸
杞。
“哟,这回不是面汤了。”巩利说着话,先把碗边上的白瓷小碟挪到旁边。
碟子浅浅,一汪浓汁,都不用低头细嗅就能闻到醋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