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神情跟苏星秀几乎一模一样,看的肖泠心神一震,转而想到只有无忧无虑,被人小心呵护的人才会这样,必是玄昭待他极好。
朔月撅着嘴道:“你看那些战士平时一拳打死狮虎豹,这只是平常状态,最强大状态是跟祭祀结合的时候,移山填海都不是事儿。”
“我就特别怕有已经跟祭祀结合的战士来找我麻烦,还好他们都是长辈,不管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如果真的找来,我也只能豁出命去,只要在那个时候揪出他们的祭祀打就可以了。”
不经意间,他就将全族最大的机密托盘而出。
玄昭在旁边帮他编草鞋,细心地编了几朵粉色干花进去,“可是我在村子里,也没见几个有祭祀的战士。”
朔月手指磨着陶盘的边缘:“都去族长的王城啦。我们全族加起来,跟祭祀合拍的战士也不过百人,许多战士都找不到合得来的祭祀。”
“其实也用不着,大家都是打猎种地,没有需要战士与祭祀合力出战的时候。”
他想起往事,说道,“我也就见过一次,小时候,我父亲还在的时候,我们家住王城,正好蚩尤族长继位,在继位大典上与他的祭祀合力过一次,天崩地裂。”
玄昭问:“蚩尤的王城是怎样的?”
苏星秀:“……”
竟然就把蚩尤两个字说出来了!
他转头看肖泠,这厮目光淡定,并无大惊小怪。
这边朔月跟玄昭情意绵绵地说着话,忽而不知怎么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撕起衣服来。
苏星秀:“!!”
这是什么剧情!
他还未反映过来,肖泠就拉着他走到屋外,两个人看着朗朗青天,各有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