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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房的玻璃桌碎了一半,地上倒着几瓶白酒和几件空啤酒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抓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死命地捶打。

“我让你跟他眉来眼去!”醉汉一拳直击女人的眼睛,她脆弱的眼球上的毛细血管破裂,血渗到眼白上。

“痛!”女人用手护住面部,“别打了求你了,我没有和他”

醉汉哪里听她解释,弯腰捡了一个破了一半的啤酒瓶,尖刺般的玻璃对准女人的肚子:“让你眉来眼去!”

眼看女人就要被啤酒瓶戳伤,醉汉的手突然被踢飞,啤酒瓶砸到地上。

白星卷起袖子也不顾脏了,上前对准醉汉的下颌就是一拳。

醉汉被打蒙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操,你是谁!”

白星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操你妈,我是你爹。”

其他人都傻了,白星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伸张正义,比较像跟这个醉汉有深仇大恨。

那个被打的女人缩在一边哭嚎,嘴里喊着:“别打他。”

袁玉山想拉住白星:“人家一起的,两口子,你别——”话音未落挨了一记鹰突嘴。

醉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趁袁玉山上前劝阻白星之际,酒瓶子发了狠地往白星膝盖上扎。

如果韧带断了,白星就再也不能打球。

突然间,邹翔捞了一张板凳,反手砸到醉汉身上,醉汉吃痛,玻璃瓶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白星一个屈身上前,掐住醉汉的脖子把他摁在地上。醉汉拼命挣扎,没有衣服覆盖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扎出了血印。

白星提起拳头要打,被同学们拉住,工作人员带着保安姗姗来迟,把两人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