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疼,但方适没说。
“我今年31岁,对于感情问题,我没有办法只凭感性说话,我需要考虑更多东西。”方适说,“我不希望动心之后,又很快死心,年轻的时候我可以这样,但现在我不行,身心都受不了。”
方适说:“所以你刚刚的话确实说对了一部分,我暂时没办法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在我眼里,你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突然了,像假的一样,在吃之前,我肯定需要看看有没有毒。”
“我没毒。”杨羽凡说,“我是认真的。”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以往也不是没人这样对我说过。”方适说。
杨羽凡沉默了。
“但你是唯一让我心动的人。”
杨羽凡呼吸猛地加重,抓着方适的手腕喊:“哥哥……”
方适眉头轻撇:“手轻点,疼。”
杨羽凡手指一抽,将方适的手腕放开,发现那一块洁白已经被自己捏出了三道红痕,还有一个很深的扭扣印。
像雪地里的梅花。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杨羽凡把方适的手捧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嘴边吹气,“很疼吗,都怪我。”
“没事。”方适看着一脸焦急的杨羽凡,心里很放松,“现在不痛了。”
杨羽凡手指在红痕上轻轻摸了摸,才抬头看向方适。
“哥哥,你刚刚说……你刚刚说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杨羽凡问。
方适摇头:“和你想的应该有点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