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适没有回答,只是往前扑倒,彻底地趴到了杨羽凡的背上,双手也死死地搂住杨羽凡的腰。
杨羽凡倒吸一口凉气。
喝过酒的人,其实是很臭的。
可这杨羽凡却觉得,没有任何事能比这一瞬间更美好。
“方教授……”杨羽凡稳住情绪,侧过头对方适说,“我带你回家。”
身后的方适已经睡着了,炙热的鼻息打在杨羽凡的脖颈上,带出阵阵甜蜜又痛苦的战栗。
杨羽凡车开得很稳很慢,一个是担心背后的方适掉下去,他来不及护住对方,另一个……则是杨羽凡希望这样的独处时光能够再久些。
夜晚已经开始降温,杨羽凡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方适后,里面只剩一件短袖,夜风拂面着实有些寒冷。
“教授。”杨羽凡担心方适会感冒,微微侧头问“你冷吗?”
方适还是没回答,在杨羽凡的背上睡得很香甜。
他纠结两秒,到底怕方适生病,掉转车头往有出租的主干道开去。
这条路很偏,离主干道也远,杨羽凡开得慢,快十分钟都还没到地方,他一路注意着是否有空出租经过。
结果出租没遇到,杨羽凡身后方适却醒了。
杨羽凡开着开着就感觉方适在拍打他后背,吓得他急忙把车停下,还没停稳,方适就一把将头上的安全帽摘掉,随后跨下车蹲到路边呕吐起来。
杨羽凡忙过去帮他接过手中的安全帽,另只手则小心地帮方适顺背,希望让他能舒服些。
吐过一轮的方适整个清醒不少,他头很疼也很晕,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