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然,还处于醉酒状态,翻来覆去的脸越来越红,最后架不住韩以诚体力好,气恼的把腿往韩以诚腰上一盘。
“你老是顶爷做什么?”
李然这句话说出口,两人都一下清醒一半。他和韩以诚面对面盯着对方,气氛非常暧昧。
李然有些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彻底烧坏了韩以诚最后一丝理智。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个极致愉悦与痛苦交错的晚上,不同的是,今天面对的并非李然的气味和被子,而是真实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肉体。
韩以诚不会接吻任何技巧,但他知道现在就应该接吻。
男人对这种东西总是能无师自通,即便出顾茅庐略显生涩,也勇于尝试。
李然被他吻得很有感觉,软着手往韩以诚腰下面摸。
韩以诚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带着崇敬,在李然身体上去践行模仿他教导的每一个动作。
昏暗的屋中仿佛点起几颗星火,起初是静悄悄的不动的,后来随着星光闪烁,竟然像萤火虫一般飞舞起来。
夹杂着低语与呼吸,触感与温度,到口边都汇成那个人的名字。
“阿然…”韩以诚哑着嗓子叫了李然一声,像一声闷雷打在潮湿的草原里。
李然身子抖了一下,眼前有白光闪过,一时失神。
等反应过来,只剩下满手的泥泞。
他半醉半醒中体会的不真切,只记得韩以诚认真帮他收拾好狼藉,换了干爽的睡衣,才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中间他醒了一次,一摸身旁没人,就又想发作,好在厕所里传来两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