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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长大了,您能喝那我当然也能喝!”

“不喝了,以后都不许再喝了。”守林员双目泛红,“不能让死去的人为我们担忧啊。”

再次被围住,辛烛的内心一片平静,他怀疑这个节目火起来是因为大家都想免费算命。

日常算命,明确预测未来是不可能的。除非算命对象被人强行扭转命运——譬如借气运、夺生气、诅咒之类,他可能会多提点几句,其他的也就说说过去的事情先把人唬住,然后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罢了。

辛烛前两期的录制任务到这里结束,天色已经全黑,林子里一派阴森。直到回到人气旺盛还燃着火把的节目组据地,亚历山大才离开摄影师身边,继续主持工作。

所有选手测试结束时已是凌晨,他们又聚集在金碧辉煌的大厅,等候萨沙公布本期的黑白信封。

塞西莉亚对自己获得白信封无惊无喜,获得黑信封的萨满伊芙琳走得骂骂咧咧,叫嚣着要去曝光节目组侮辱人的骗局。

这并没有威胁到节目组的人,只是让她自己丑态毕出而已。

完成任务的辛烛和骆子洲没有急着回华夏,他们还能在节目组订的酒店休整一夜。

骆子洲对蛇类发情期耿耿于怀,找出所有能找到的资料誓要研究透彻。他甚至联系了对蛇类颇有研究的生物学专家请教,搞得对方以为他想放弃物理学转生物学。

上了飞机骆子洲还在查阅文献,没有发现辛烛脸上一闪而过的狐疑。

飞机刚起飞不到半个小时,一名留着棕色长发的男子突然惊叫着从自己的座位上弹开,满脸惊惧地看着邻座壮汉,用国际通用语狂叫:“他有枪!枪!危险的枪!”

壮汉另一侧的女人试图悄悄离开,却被一把抓住作为人质,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保持安静,否则我的枪可能会走火。”壮汉的国际通用语带着浓重的口音。

即使机舱内一些乘客听不懂通用语,见此情状也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乘客们静若寒蝉,空乘壮着胆子上前劝说,但对上黑洞洞的枪口,他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副机长从驾驶舱赶来,试图询问壮汉的诉求。

壮汉面无表情地扫视全场,似乎在寻找什么:“现在飞机上最危险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不知被藏在哪里的炸弹。一个疯子拿我全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上了这架飞机,如果我不杀死你们其中的三个人,他就会引爆炸弹炸死我们所有人,也会杀了我的妻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