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必要?”辛烛歪着头问。
“对社会安全稳定造成极大不良影响……”
没等展菱把话说话,云楚楚笑眯眯接道:“韩菁的行为导致舆论发酵,影响医疗秩序的同时,还给社会大众一个‘按闹分配’的表率,难道不够格采取强制措施吗?”
展菱哽住,揉揉鼻子:“我也想啊,但又不是我们说了算,写个申请书先。”
辛烛淡然地烫着肥牛:“不能强制执行,威逼利诱可以吧?她怕死,我们就用保她不死换她的公开认错道歉,不包售后。反正有她的鬼老公在,生下阴胎之前她本来就不会死。”
“听上去可行,”云楚楚点点头,“韩菁还是心理素质不行,讨好一下她的鬼老公,说不定人家就让她安安稳稳活到死了。她再这么挑战那只阴灵的底线,后果就不好说了,人家有一百种方法在红线以内折磨她。”
展菱同意她的说法:“她当初给自己办冥婚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说不定这也是人家计划中的一环呢,现在孩子发育好了可以剖腹产,找人来弄死那只阴灵以绝后患。”云楚楚扬起左手,做了个虚空抓握的动作。
展菱正喝豆奶解辣,被她的说辞惊到呛住,侧过头去咳嗽不已,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看着,咳,她不像是心思这么周密的人吧?”
辛烛慢悠悠吃完碗里的菜:“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
云楚楚和展菱同时看向他,福至心灵,异口同声道:“她妈!”
就他们在病房中的感受而言,韩菁的母亲王安翠的存在感很低,让人都把她忽略了。
回过神来回想,王安翠比韩菁冷静得多,阴灵拿出契书后也是她试图撕毁契书毁灭证据。韩菁对王安翠的依赖显而易见,王安翠为女儿谋划也说得过去。
想通这一关节,三人第二天再去医院时有意无意都多看了王安翠几眼。
韩菁的情绪比昨天稳定得多,看到她们进来只掀起眼皮瞧了她们两眼,随即继续垂眸看书。
病房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韩菁悠闲地翻着育儿书,安宁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