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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薏就是这个意思:“对,上辈子小舅没有受酒坊的酒出事影响,这一次他拿不了那么多酒了,他肯定会着急。”

要知道,梁父把酒卖给庄庆泽,几乎是只收了成本,庄庆泽转手卖出去就能有几倍的差价,这些年他真的挣了不少钱,但梁父还是像最初一样照顾他。

“嗯,这是个办法。”梁康生也觉得曲薏这个主意好,他们主动一回,看看小舅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梁康生和曲薏去了趟县里,把梁家酒坊今年新酒好像坏了不少这件事在县城的商行中传开。

商行之间有竞争也有合作,因为他们各自买卖不同的货物运往不同的地方,有些消息是互通的。

果然没几天,长期到梁家酒坊买酒的商行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酒价高,不是普通小商队能够吞得下的货物,这几个商行一个是阳安县本地的,两个是府城那边的,两个别的县的,一个省城的,几个商行都不小,一家来几个人,合在一起就是十几、二十个人。

他们到访自然只能是梁父亲自接待,看着梁父腿脚不便的样子,原本摩拳擦掌想要给自家商行多争取酒的管事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不好第一个上。

最后是省城商行的管事出头:“梁老板,听说你们酒坊出了事,今年的新酒数量大减?”

“确有此事,今年的新酒酿坏了,只有两三成是好的没问题,剩下的都不行。”梁父实话实说。

这件事骗不了人,他也没打算瞒着,原是准备等出新酒的时候看看具体有多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