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可算是醒了。”庄庆泽一脸惊喜地进门,“这段时间你一直昏迷,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看着庄庆泽,梁父也笑了笑,他听到妻子说自己昏睡了十几天也十分惊讶,看着消瘦了一圈的妻子,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把家里人都吓着了。
“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我问过大夫,只要醒过来就好了大半,以后慢慢地养着就成,姐夫你这次生病瘦了不少,回头我去找点好东西给你和康生都补补。”庄庆泽低头替梁父掖掖被角,掩去眼底的冷光。
“多谢你费心。”梁父抬手拍了拍庄庆泽,心中十分慰贴。
说了几句家常,庄庆泽一拍脑袋:“对了姐夫,酒坊的问题你和姐解决了吗?”
梁父之所以会摔跤,就是因为酒坊的师傅过来告诉他今年的新酒有过半出现异常酸味,当时天色还未大亮,梁父路上走得快,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听到说庄庆泽来了,曲薏三两下把梁康生的脸擦白了点,又给他换了身宽松的衣裳,让他看上去病弱些,两人才匆匆忙忙地赶去。
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庄庆泽说酒坊的事,曲薏和梁康生一对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
走进屋,梁康生微笑着打断庄庆泽接下来的话,说道:“小舅舅,你来啦。”
经过这么些天的调整,梁康生再面对庄庆泽这个害死他的人,心态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就像往常一样同庄庆泽打招唿、说话。
曲薏跟在梁康生后面微微低着头,进门后一言不发,沉默地站在角落里,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过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