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见地上被他撕烂的衬衫,喉结滚动了下,又想起点什么,推开alpha翻脸不认人,迅速下床在箱子里找衣服穿上。
谢檬醒了,一见他气呼呼模样就掀开被子起来,在卫生间从后面抱住正在刷牙的oga。
“炎炎,昨晚我表现得好不好?”
傅寒见耳根微微泛红,刷着牙憋着不理她。
“还是,炎炎想……”她见他爱答不理模样坏心的咬了口他的耳垂,为免他逃跑把人给桎梏在怀里紧了紧。
到底出什么事了?
傅寒见吃痛缩了缩脖子,欲挣脱逃跑,知晓alpha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你走开啦……”
“不说清楚为什么生气,”谢檬眯着眼似笑非笑,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角,声音沙哑道:“老公就在这里,我不介意在这儿好好疼疼你。”
“你坏蛋!”傅寒见抓住她乱动的手,脸红得跟番茄似的,愤愤不平瞪她:“你明明就说没事情瞒着我!可是你就是瞒着我了!”
“我真没瞒着你。”谢檬无辜道。
傅寒见一脚踩上她的脚,“你还说没瞒着我!?你瞒着我去找过黎宴泽,你知道我有ptsd!”
“要不是我前几天遇到黎宴泽,跟他聊了几句,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告诉我!”
谢檬吃疼,被一点倏而想起这茬,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干咳了声诚恳道:
“炎炎,这件事情我也是阴差阳错的啊,当时我还不知道黎宴泽是你的主治医师,他就是给了我一些建议,而且你又不希望我知道,我就……”
“那你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