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睿识后颈逐渐滚烫起来,散发着股烈焰味,四肢百骸窜起股陌生的感觉,“该死!”

肩膀上挨的这药剂,十有八九用以催发oga发热期。

傅寒宁缓缓爬起身来,微微仰着头循着那股味道,猛然张开手臂朝他扑了过来。

纪睿识闪身躲开朝锁上的门走,拧了好几把,可都“铿铿铿”不为所动,对方应该是将门都锁了,那股药效在他血液里游动,窜着一股股奇怪的渴望,四肢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浑身像在燃烧般痛苦。

“只只……”傅寒宁又朝他扑了过来。

纪睿识背靠着门,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每一存意识被撕扯得都想要哭泣,急需alpha的抚慰,后颈腺体甚至烫得在催促他央求alpha咬咬他的腺体。

可惜他闻到alpha的玫瑰花味道就恶心得要命,胃里不断翻涌着恶心,意识在模糊和清醒间拉扯。

在傅寒宁靠近他时,他侧身躲开滚到了地上。

傅寒宁撞到了木板上,可她好像一点儿感觉不到疼痛,又重新朝他扑了过来。

下午三点从山顶下来,谢檬就领着傅寒见驱车进城里医院检查身体。

确定没大碍后,领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返程,驱车抵达村口将车停在节目组规划好的停车场后,谢檬拿着药下车跟傅寒见准备步行回小别墅。

路过芦苇荡时,遥遥望见不远处小屋旁有一堆火,此刻笔直站着个人伸出双手烤火,痴痴烤火。

是傅寒光。

今晚不是节目组搞的蹭饭活动么?他不在草房子呆着,在这儿干嘛?

谢檬和傅寒见并没多想搭理他,谁知走得靠近些就听到小屋里传来叮铃哐当的声音。

“好像……”傅寒见薄唇微抿,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