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识听得不乐意了,问:“爸妈,你怎么怎么没让我考研?我表演也很厉害啊!”

“你想当老师么?”梁父睨了他一眼问。

梁嘉识挠挠头道:“我不想,太麻烦了。”

“所以你只能当学生,但寒见就不一样了,”梁父捻了捻胡子,望了望微微愣怔的傅寒见道:“他好为人师,多拍拍戏,进修进修,说不定以后就跟原伽一样,能成为教授级别的表演老师。”

梁嘉识压根没想到父母对傅寒见评价这么高,不禁有些吃味,可又有些欢喜长辈们都喜欢自己的朋友。

他冲傅寒见挤挤眼,凑过去跟他并肩而立道:“你真要考研?”

“再等等。”傅寒见轻轻笑了下。

梁嘉识恍然,知晓他恐怕早就对未来做好了计划,是真可能去考研进帝国学校表演系进修。

跟在后面的傅寒光走得腰酸背痛,因着睡草房子捡漏,晚上还会窜出些奇奇怪怪的虫子。

床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醒之后后颈就起了些疹子,让他整晚都没睡好,打了一路的哈欠,愁眉苦脸朝前走。

听着前面年长者频频对傅寒见夸赞,他眉头皱成了“川”字。

傅寒见有什么厉害的?还考研?

一个演戏的,搞那么多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做什么?

走着走着,腿脚不好的梁家父母停歇下来,梁嘉识陪同在侧。

为了不耽误行程,三人让傅寒见和傅寒光先走,不必管他们。

傅寒见倒也没矫情,拿好登山工具继续朝前面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