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见,”傅寒宁瞧见傅寒见始终跟木桩子似的,嘴巴跟被缝上般一言不发便恨铁不成钢,眼底不禁闪过几丝不悦,含着几分职责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傅煊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呼吸一窒斥责了声,将她挡在身后冲谢檬和傅寒见言笑晏晏道:“她一着急就是这臭毛病,你们别放在心上。”

傅寒见沉吟了下,淡淡道:“嗯。”

就在傅煊欲将让傅寒见平息事端,那知温顺乖巧又从不忤逆他的傅寒见嗓音低低道:“我们放在心上了,全部。”

全部两个字音节加重,仿似蕴含着曾有的一切。

媒体记者:“!!!”

傅煊、阮卿、傅寒宁和傅寒见或皱眉或窒息。

“欺负炎炎,就是欺负我,”谢檬扬眉,觉得身侧的小猫咪似乎露出了尖锐又柔软的爪子,心情意外的愉悦,意味深长扫了眼傅家几人淡淡道:“我自然一一记在心里……”

至于后面的话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徒留在场所有人猜测。

“炎炎,走了。”她不欲再多加言语,转身朝傅家宅邸外走去。

迎着无数或愕然或艳羡或愤怒的目光,傅寒见亦步亦趋跟着alpha离开。

他嗅着身侧浅淡的清酒味望着alpha线条分明的侧脸,将她的手挽得更紧,心底却一步比一步安心。

小时候他被欺负的时候,总期望能出现个盖世英雄保护他,曾经他以为傅煊会像其他人的父亲成为他的崇拜的英雄,可童年、少年、成年时期,傅煊对他始终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