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檬让司机驱车将oga送去asa娱乐,又给程醒播了电话。
“……谢总,那我需要给夫人安排基础训练课程么?”程醒哪儿料到会接个烫手的山芋,完全是个小祖宗。
再是金牌经纪人也不敢随便得罪顶头上司,干脆先探探总裁的口风,免得做错事。
谢檬淡淡道:
“首先,他先是傅寒见,再是asa娱乐的总裁夫人。”
“其次,工作是工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程醒吃了定心丸,听谢总将话说得这般直白,定定道:“是。”
玩票有玩票的带法,认真有认真的带法。
在公司接触傅寒见机会不多,不过通过他以往的履历和外形条件看,傅寒见确实有成为顶流的潜质。
挂断电话后,谢檬差人把阁楼的门给打开,让谢游上学。
哪知道谢游关禁闭上瘾,仿似跟谢檬杠上了,犟着不去学校念书,盘膝坐床榻上打游戏,头也不抬像要在这件事情跟她争个输赢。
谢檬不接受任何威胁,直接让保镖传话。
保镖站在阁楼门口给优哉游哉的谢游递了句:“谢总说,二少爷既然那么喜欢阁楼,就一直待着。”
然后,把门落锁。
谢游哪儿想到谢檬以毒攻毒,软硬不吃,敞开的自由就这么被他给作没了。
那门一关他就愤愤不平躺回床上,咬牙切齿将谢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想着反正不去学校了索性玩游戏,将憋屈感抛诸脑后。
谢檬在楼下把管家、女佣和保镖都召集到大厅。
“诸位在谢家想必工作好几年了,”她负手而立,冷冰冰的眼神扫了眼两排笔直挺立的木桩子,“对我的脾性是知晓一二的。”
女佣们一瞧那眼神被吓了一跳,以为哪儿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