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见喉结滚动了下,接触到alpha的眼神,仿似他不给晚安吻便是罪大恶极,他鼻息一闭攥紧拳头朝她唇角吻了下,像烫到般退开迅速将屋门给关了,不敢看alpha的表情。
这是alpha第二次,主动索吻。
他的背直直贴在门上,脸颊火辣辣的少了起来,忍不住用冰凉的手指贴了贴脸颊稍稍降温,眼睛眨得比往常快了几倍,呼吸不稳低声喃喃道:“她怎么……这样?”
“清醒一点清醒一点!”他拍了拍滚烫的脸颊,一边进浴室一边告诫自己道:“她失忆了她失忆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恢复记忆以后就不会这样对你了……傅寒见……她就是……”
衣服一件件脱掉,喷洒淅淅沥沥掉落温热的水。
傅寒见有条不紊洗澡,企图让自己再清醒一点,忍不住碎碎念道:“她不可能真正喜欢你的……她就是……就是还没反应过来……你要离婚,就算她让你去拍戏你还是要离婚……”
“对对对,离婚……离婚……”
在浴室里洗澡洗漱完毕后,他钻进被子又重新固定好离婚的念头,坚定的点点头浑身放松闭眼睛睡觉。
一闭眼,脑子里一会儿alpha在医院里亲吻他额头的画面,一会儿是他被她搂在怀里睡觉,一会儿又是门口索吻时的狡黠眼眸,一会儿是alpha在医院的表白……
傅寒见翻来覆去睡不着,掀开被子望着雕刻精致的天花板,索性起身走到书桌来开右侧抽屉将里头的丝绒盒子拿出来,打开后将望着里头编制漂亮的蚱蜢缓缓坐在椅子上,离婚的念头又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她说……超超超超超爱我……”
“要不,再等等。”
“等她情况稳定些后再离婚。”
这么敲定主意后,他像卸掉胸中厚重石块般唇角露出松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