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延乐一脸“不乐意”,安时垢皱眉,霸气地教训:“年轻人,有病得治,别不当一回事。”

“没错。”虞京臣温和地劝导,“不要讳疾忌医。”

“虞总说得不错。”安时垢一脸严肃,“长痛不如短痛,毒素积压在身体里,等时间一长,万一狗都治不好了怎么办?”

虞京臣帮腔,“有道理。”

见傅延乐的表情越发扭曲,安时垢叹了口气,“不要怕痛,坚强一点,你——”

傅延乐气沉丹田——

“滚!”

安时垢利落地滚了。

傅延乐狠狠地握拳,长吸一口气,转头朝虞京臣露出狠辣的微笑,“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怕你?我警告你,你再敢惹我,我就写一首歌骂你,歌名就叫《宇宙第一呆比虞京臣》!”

“我相信它会是一首独一无二的歌,不过,”虞京臣微微凑近,伸手刮了刮傅延乐头上的小撮呆毛,“我不想惹你生气,虽然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

傅延乐气急,“你!”

“好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虞京臣认真地反省自己的过错,并作出检讨,“我不该逗你,对不起。”

“你!”傅延乐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出不来下不去,把眼睛都瞪酸了。

“我。”虞京臣语气含笑,“我错了,请傅延乐不要和我计较。”

傅延乐突然心尖一颤,像是被花挠过似的,第一秒是痒,随后就是全身都无法反抗的酥麻。他仓皇地转了转眼,小声说:“你这样,弄得我很小气,我明明很大度!”

“我知道延乐很大度。”虞京臣说,“毕竟我亲了你,你都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