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请求和建议,而是命令。
傅延乐有些惊讶地看向虞京臣,他猜测这位貂女士和虞京臣关系还不错,否则对方也不能就这么进入办公室。
因此,他没想过虞京臣会让她道歉。
虞京臣走到傅延乐身边,“延乐坐在这里是经我允许,他没有得罪三婶,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没道理承受三婶的羞辱。”
貂女士低头,含糊地说,“对不起啊,小伙子。”
她这么爽快,倒让傅延乐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傅延乐咳了一声,说:“没关系,我也不该那么直接地指出三婶的缺点。”
虽然都是真心诚意的。
貂女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彩虹大貂,顿时陷入深深的不解中:真的有辣么刺眼吗?
一旁的许特助瞬间觉得这俩像在打架后被老师请家长协调后互相道歉的幼儿园大班学生。
“还有一件事。”虞京臣看向傅延乐,“我和延乐已经领证了。”
“什——么!”貂女士发出和陆明鹤的同款鸡鸣,只是更加嘹亮尖锐。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虞京臣,“老爷子知道吗?”
“爷爷说过,我的婚事由自己做主。”虞京臣说,“今年过年,我会带延乐回家。”